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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許妳天下聘:第一部  藥兒姬
  許妳天下聘:第一部 藥兒姬
  妳就是我的藥,想要治好我,就留下來,別走……
  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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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書543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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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品訊息
 

作  者:簪花司命
類  別:文學小說
出  版:展夢文創
出版日期:2016年2月
語  言:繁體中文
I S B N :9789868926622
裝  訂:平裝

定  價:NT$34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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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簡介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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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簡介

序 / 導讀

試  閱

作  者

   
 

◎市面上少見的雙重人格男主角!時而冷厲邪氣,時而溫文儒雅,集兩種極端魅力於一身,然因兩種人格常有意見不合時,不時在心裡互相辯駁,所以也附帶自我吐槽(?)屬性。
◎精彩萬分的男女鬥智劇情,隨著男女主角的感情線一路展開,讓讀者隨著閱讀身歷情境,誰輸誰贏,不看到最後一局絕不知曉!
◎不拖泥帶水的情節,劇情環環相扣,衝突不斷,高潮迭起,絕無冷場,讓讀者只要翻開第一頁,就欲罷不能的一路翻閱,捨不得把書放下!

走過十年自我折磨的漫長煎熬路,
他終於見到曙光出現,終於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,
原來……就是為了她,為了與善良又美好的她相遇,
然後……因她而得到救贖……

「妳就是我的藥,想要治好我,就留下來,別走。」

他是人人聞之喪膽的關國太子,
行事詭譎,喜怒不定,冷厲無情。
她是隨著義兄四處行醫的普通女子,
總對病痛愁苦的百姓有著憐憫之情。
在老天爺的牽引下,他們因為一場陰謀而相遇,
別人說他喪心病狂,她卻看出他心傷嚴重,
沒想到這卻惹惱了他,他開始惡意挑釁她,
還抓她的義兄當人質,逼她來醫他的「心病」。
他的敵意太明顯,他根本就不相信她有能耐,
她只好以自身為「藥引」,先誘他的信任,
再誘他的心,然後……換她被他所誘……

看融正邪於一身的雙重人格太子,與來歷成謎的聰慧女子,
踏上一段互相鬥智,卻也互相救贖的崎嶇重生路……

更多精彩內容請見
http://www.pressstore.com.tw/freereading/9789868926622.pdf

   
 

出版前言:這是老天爺逼我的!

  很奇怪的前言標題?別急,請大家慢慢看下去,我之所以會選擇這個故事出版成書,真的與老天爺非常有關,而祂真的展現出了讓人怎麼想都想不到的「創意巧合」,狠狠的嚇了我一大跳。
  自從決定離開傳統小說出版社,自己跳出來做個人出版,不再隨波逐流的寫著不符合自我風格的市場小說,開始做我自己後,我的人生有了奇妙的改變,就像沉睡已久的命運之輪終於甦醒轉動,生活中經常出現有意義的巧合事件,像是老天爺在用這種方式默默指引我前行方向。
  巧合出現得最頻繁的領域,就是在小說創作上頭了,而有些巧合經驗,實在讓人匪夷所思,我想我永遠都忘不了某些巧合事件帶給我的震撼,那種扯到爆的劇情我想我一輩子都編不出來XD。
  其實照我原本的計畫,怎樣都還輪不到《許妳天下聘》出版實體書,但往往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,在我快處理完上一本《神弦曲》的出版事宜時,我開始想,第三本是要按照原訂計畫出現代青春校園故事,還是改成純古風故事?如果真要改成純古風故事,哪一篇又比較適合?
  雖然我手中有不少純古風故事,但總覺得沒有非常適合的,而這個時間點上,我正在部落格連載《許妳天下聘》第一部,我也曾考慮過這部作品,但我知道它需要改,而我抓不到修改方向,因此只能擱置,繼續猶豫下一本到底要出什麼。
  就在我猶豫不決了一段時間後,一位新讀者出現了,她是偶然在學校的圖書館借到《千年絆》,進而認識我,與我在臉書上開始有了不少交談。
  在與她的往來對話中,我的靈光一閃,終於意識到《許妳天下聘》該往哪個方向調整修正,原來有很大的問題點是出在男主角身上,他的形象還需要再改,而可以改的方向就是──雙重人格,他的原始設定本隱含著兩極化的雙重性格,但在初稿內並沒有把他的這一面好好發揮出來,所以他的個性描寫是很不到位,有些失敗的。
  而這位讀者就像老天爺派來暗示我、點醒我的,因為我一直想著這篇要改、要改,但就是不知道該怎麼改,所以老天爺指引她來回應我了XD。
  在意識到這篇故事該如何修改後,其實我只在「考慮」要不要讓它先出版,因為它一共有三部,太長了,不符合我初期先出單本完結故事的計畫,因此就先將它放在一旁,想再觀望一段時間看看。
  結果沒想到,接下來就發生另外兩件事,逼得我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。
  其中一件事是,我在某個小說中盤商的臉書上看到一本叫做《天下為聘》的小說出版資訊,看到時我愣了一下,因為本故事最原始的書名就叫《天下為聘》,當初(二○一一年)我剛取完故事名時覺得這個名字很大氣,我還挺滿意的,結果沒多久就發現有另一本已經出版的小說叫做《江山為聘》,和《天下為聘》太像了,頓時我有種想吐血的衝動,覺得這兩個書名很容易混淆。
  在掙扎猶豫了一番後,我還是決定換書名,就換成現在的《許妳天下聘》了,所以當我看到《天下為聘》也被其他人使用出版時,只是莞爾一笑,心想幸好我早就改書名,要不然現在就要再吐血第二次了。
  看到這個熟悉的書名出現時,我還沒什麼聯想,而緊接著發生的另一件事,才讓我真正醒悟,原來這一切真的全都是暗示,老天爺就是要逼我決定接下來要出版的作品就是《許妳天下聘》。
  那一天,我發現工作桌四周出現許多小螞蟻,似在很有規律的搬遷,但我卻看不出牠們想搬到哪裡,等到夜深後,我的眼睛一轉,發現工作桌旁的透明置物櫃裡有小螞蟻出沒,頓時驚覺不妙,牠們該不會要在我的櫃裡築巢吧?
  那一個櫃子內,放的大多是這些年來我收到的實體信件與卡片,有讀者送的、朋友送的,也有出版社送的,我趕緊打開櫃子,把信件與卡片一封封拿起來,終於發現小螞蟻一直從某張卡片的信封封口縫隙進進出出,沒完沒了。
  那張卡片,是前東家二○一二年過年寄給我的賀卡,卡片是厚紙板印成的,大概有零點五公分厚,我一打開信封,看到裡頭的情景,頓時有種想暈倒的衝動。
  天~~哪~~上百隻螞蟻密密麻麻的走來走去,實在是太可怕了!或許是卡片的厚度撐起信封,讓信封四周有空間可以活動,不像其他卡片被壓得扁扁扁,想進去都沒辦法,所以小螞蟻們決定在這美好的小空間內築巢了!
  直到現在,我還是想不透這群小螞蟻是怎麼發現的,尤其這張卡片還被壓在挺下面的,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呀!
  在發現這個驚人的狀況後,我腦袋先是空白了幾秒,才拿著卡片衝到廚房,連卡片帶信封放到洗碗盆內,打開水龍頭注水,將卡片與螞蟻淹了!這些小螞蟻們對不起,你們不來招惹我,我也不會這麼做,希望你們下輩子能投個好胎吧!
  因為卡片是厚紙板做的,上頭的文字又是用油性筆寫的,所以就算泡水了,寫什麼還是清楚可見,完全沒化開,我也趁這個機會最後看一次卡片上到底寫了什麼(因為滅了螞蟻之後就只能丟了)。
  一看到卡片內容,我愣了愣,真有種想抱頭尖叫的衝動,那是前東家的主編寫的,她說他們那一陣子忙翻了,所以我交給他們的「那個大長篇」還沒時間審稿,接著問我想寫這麼大長篇的故事,有沒有多找資料?架構有沒有嚴謹?最重要的其實還是愛情等等叮嚀的事。
  而主編所指的「那個大長篇」,就是──《許妳天下聘》!這部作品我曾交過前兩卷給前東家,希望能出版,但最後不了了之,這時才知道原來是他們無緣擁有這部作品,是留著要讓我自己來出版的。
  又是與《許妳天下聘》相關的事件!誰知當年主編寫的卡片,在將近兩年後居然靠著小螞蟻的牽引,以如此「不可思議」的方式重現眼前,就在我一直猶豫到底要選哪個故事出版時?
  看完卡片後,我馬上在內心大喊:好啦好啦,老天爺我明白了,所以別再派螞蟻大軍來嚇我了(幸好不是蟑螂大軍,那我大概就真的昏了吧,囧)!
  以上兩個事件,就在短短兩天內接連發生,已經不是單純的巧合能說得通了,而這也已經不是暗示,直接是「明示」了吧,大概老天爺已經受不了我的遲鈍,第三次就直接對我下猛藥了,我也正式決定,第三本出版的作品就是《許妳天下聘》了,免得我要是再猶豫不決,真不知老天爺又會出什麼「創意」怪招來嚇我,好懲罰我的不受教,囧。
  對我來說,前兩本書的出版都是有意義在的,那麼第三本老天爺指定要這個故事,意義又在哪裡呢?
  我還在細細的體會摸索中,希望,答案能很快浮現,之後再與大家分享……

   
 

楔子 甦醒

  陰暗的小倉庫,方方正正,泥牆高築,裡頭沒有任何擺設、沒有窗戶、沒有燈火,只有一扇大門由外緊緊鎖著,將內外徹底隔絕開,無人可以出入。
  室內瀰漫著一股難聞噁心的血腥味,漸趨濃厚,地上隱約可見散躺著六具屍身,年紀都不大,最小十四,最大二十,而他們的共同之處,都是男的,都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。
  只有他,還活著,還清醒著。他無神的看著兄弟們,想起才剛結束的煉獄之劫,除了空茫以外,他已無任何感覺。
  五弟,那麼你呢?將來你打算如何?
  我不像諸位王兄胸懷大志,冀望能幹出一番大事業,但無論將來是誰繼承父王霸業,五弟我,都願意貢獻己力,助王兄與關國更上一層樓。
  昔日之約猶言在耳,兄弟們還在討論該如何為國盡己所能,結果父王的一道命令下來,他們七兄弟只有一人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,他們竟被逼著手足相殘。
  他們被關在陰暗的室內,手中各持一把劍,空氣沉悶凝窒。先是大家都不願互相殘殺,甚至討論著如何才能讓父王打消瘋狂念頭,但突然間,二王兄動手了,氣氛驟變,肅殺之氣瞬起,場面也快速的失控、混亂起來。
  他錯愕的看著兄弟們猶如被魔附了身,兵刃相向,殺氣騰騰,將兄弟之情拋諸腦後,只剩不想死的念頭逼迫自己狠下心來,不再對兄弟留有任何情面。
  他們之間,只能活一個!足以逼人發狂的強大恐懼在室內蔓延開來,幾乎無一倖免,讓大家都成了殺人不眨眼的魔!
  但他真的不想手足相殘!面對兄弟們毫不留情的攻擊,他只能盡力擋禦,非不得已絕不還擊,但兄弟們還是在自相殘殺下一個個倒了,直到剩下他與三王兄還在繼續纏鬥,轉眼間就剩他們倆還活著了。
  五弟,你不需要再掙扎了,太子之位終究是我的,最後能活著走出去的,當然非我莫屬,你還以為會是你嗎?
  看著三王兄猙獰的笑顏,分明已經入了魔,他擋劍擋得辛苦,幾乎想要放棄,卻又不甘白白赴死,內心糾結萬千,只能繼續掙扎。
  他不想死,但他也不想踩著兄弟們的屍身而活,為何要逼他做如此痛苦的抉擇?難道真的沒其他辦法了?
  夠了!他已經受夠了!放過他吧!
  在這種生死關頭,你還猶豫什麼?不是你死就是他亡,他可不會感謝你對他手下留情。
  若你真下不了手,那麼你就退到一旁,讓我來吧!
  就在他最掙扎痛心的那一刻,內心深處突然冒出了另一個聲音,某種沉睡已久的力量也跟著復甦、狂湧而起,轉眼便壓過他的神智,讓他陷入失神狀態。
  什麼都感覺不到、什麼都聽不到,好似這世上只剩他一人、只剩無始無終的黑暗寂靜,除此之外,什麼都沒有了……都沒有了。
  他不知自己失去了知覺多久,這其間又發生了什麼事,反正當他回過神來時,三王兄已經倒在他的腳邊,再無動靜,寂靜的室內只剩他一人還活著,而他內心的掙扎恐懼早已消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……茫然,無止境的茫然。
  他活下來了?
  他踩著六位兄弟的屍身活下來,為的到底是什麼?
  為了搶得太子之位,成為將來的關國之王?還是……只是單純的不想死?
  他在人間煉獄得到唯一的生機,終於能活下來,但他覺得自己的心卻死了,死在兄弟相殘之下、死在父王病態瘋狂的念頭之下。
  咿……
  此時緊鎖的大門逐漸打開,陽光從門縫射入,終於替陰暗的內室帶來一線光明,他眼睛忍不住瞇起,一時之間無法承受刺激光線,難受了好一會兒才適應光亮。
  奉命守在外頭的中年太監慢慢開門,心驚膽戰的往裡頭瞧,景象可怕至極。六名青少年的屍身凌亂散躺著,地上、牆上到處血跡斑斑,腥臭味瀰漫難聞,只剩一名少年佇立在中央,一動也不動,連他開門了也沒半點反應。
  少年手握染血長劍,劍身已有多處缺口,可知戰況是多麼激烈,少年身上也有多處傷口,遍身的血跡已分不出是他的還是別人的,他蒼白的臉木然無神,像是失了魂,魂魄早已不在軀殼裡。
  太監認了好一會兒,才認出倖存的少年究竟是誰,微顫著嗓音喚道:「五……五殿下……」
  少年又木然了一陣子,才慢慢偏過頭,無神的瞳眸終於與太監對上,沉默在兩人間蔓延多時,那詭譎的氣氛讓太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,總覺得此刻的五殿下……很不對勁!
  終於,少年的表情有了轉變,那幾無血色的薄唇微微勾起,一抹輕淺的笑意跟著顯現,襯著他蒼白的臉、一身的血,再度讓太監打出一個大寒顫來。
  那是毫無情感的笑容,像是死魂般的詭笑,直透人心,膽寒心悸!
  沉睡在少年心中的「魔」,就此──甦醒了!

第一章 神醫兄妹

  十年後,關國呂善縣城──
  縣城內,人來人往,百姓們各自忙碌,街道上熙熙攘攘的,吆喝叫賣聲不絕於耳,展現出源源不絕的活力與熱鬧。
  而某一戶葉姓大商賈的宅邸裡,靜肅的氣氛與外頭是截然不同,宅後一處典雅的院落內,幾名丫鬟正聚在房門外頭,不斷的互相低語,頻頻關注房內的動靜,表情有些凝重。
  「不知這回來的大夫有沒有用……」
  「之前那幾位大夫都老資歷了,對小姐的病也沒輒,這位大夫如此年輕,究竟有多少能耐……」
  丫鬟們討論的,正是葉家夫婦最疼惜的掌上明珠,今年一十七歲。葉小姐前幾個月突然生起怪病,全身虛軟無力,整日只能躺在床上,連起來用膳的力氣都沒有,葉老爺趕緊延請縣內最高明的大夫來診治,結果吃了好多帖藥都沒多大效果,讓人忍不住心急。
  後來葉老爺又請了好幾位大夫前來看診,結果都差不多,至今葉小姐依舊無力做任何事,甚至日漸消瘦,精神越來越不濟。
  就在葉家上下急成一團時,總管向葉老爺提及,最近出現一名從外地來的大夫,這位大夫有些古怪,不收窮困人家的診金,但越有錢的人向他求診,他要的診金就越貴。不過聽人說,他的醫術之高明,病人只要喝一帖藥,病況就能即刻好轉,無一例外,所以就算他擺明了專坑有錢人,還是有不少大戶人家求他去看診,被坑得心甘情願。
  葉老爺為了女兒的怪病已經憂心如焚,只要有人能治好女兒的病,要他花多少診金他都甘願。反正不試白不試,他馬上要總管將傳說中的大夫請過來看診,而大夫此刻就在葉小姐的房裡。
  葉小姐的閨房布置雅致,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特殊香氣,甚至連桌布、椅墊、床帳都被薰染上香味,無論走到哪兒,都是一樣。
  除了大夫以外,大夫身旁還跟著一名年約二十出頭的姑娘,她有著細細柳眉、挺秀小鼻、小巧淡粉的唇瓣,頭綰一個簡單的側垂髻,髻旁插著一支素雅木簪,簪身上刻著三朵盛開秀梅,肩後垂散的黑髮長及腰際,打扮簡單清秀。
  她身穿艾綠交領衣裙,外套一件淺紫的及膝長背心,散發著猶如孟春花草初萌般的清新之氣,給人一種舒服之感。
  她叫「于藥兒」,是大夫「于非颺」的義妹,她跟著義兄四處行醫已經一年有餘,其中遇到過各種奇怪病症,病因千奇百怪,總讓她忍不住嘖嘖稱奇。
  她一進到葉小姐的閨房內,就被四處瀰漫的特殊香氣吸引,除了薰香並非普通人能用得起、也不會用得如此「奢侈」之外,一旁多寶格架上的各種美麗瓶罐,也讓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,很好奇裡頭裝的是什麼。
  此時他們正站在床畔,葉老爺、夫人、總管以及葉小姐的貼身丫鬟也在側,葉小姐正病厭厭的躺在床上昏睡,臉色蒼白憔悴,病得不輕。
  葉老爺是個微胖的中年男子,見總管帶回來的大夫非常年輕,應該還不到三十歲,而且感覺……有點怪,不禁懷疑起大夫的醫術到底行不行?但人都已經請來了,也就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看看,頂多真的不行再趕人就是。「于大夫,要麻煩您替小女看診了。」
  「在看診之前,先開窗戶吧。」于非颺用戴著白絲套的手摀住口鼻,眉心微蹙,不客氣的說:「房內香氣已經濃得快嗆鼻了,你們還能無動於衷,我也真是佩服。」
  于非颺雖然長得俊帥,但眼神略帶高傲輕浮,不像個大夫,倒有些地痞之氣。他隨興的在腦後綰起一個小圓髻,用一支有著古樸鳳紋的木簪插著,剩下的及肩髮絲就在肩頭隨意亂翹,竟也翹得頗有意思,再加上半敞的深褐色外衣,露出胸前的藕色裡衣,再再散發出濃濃的瀟灑不羈感。
  最特別的是,他雙手一直戴著白絲套,他特別在意自己的手,細心照護得很。
  于非颺的傲慢讓葉老爺擰起眉,頗為不悅,但他還是忍著氣,命令丫鬟與總管:「去把窗子打開。」
  「是。」
  丫鬟與總管趕緊開窗散氣,很快的,濃厚薰香味淡去,外頭的清新之氣流入,聞起來舒爽不少,于非颺才終於願意看診了。
  總管拿了一張圓椅在床旁放下,于非颺坐妥後就拿下兩手絲套,吩咐丫鬟拉出葉小姐蓋在被內的手,準備把脈。
  于藥兒就站在旁邊,靜觀于非颺看診,他用中間三指輕按葉小姐腕上的脈搏處,凝神細覺脈象變化,此刻認真的神情,可終於有些大夫的樣子了。
  沒多久後,于非颺收回手,丫鬟就把葉小姐的手放回去,葉老爺心急的向前一靠,即刻問:「診脈的結果如何?」
  「脾主運化、肌肉、四肢,令嬡的四肢無力,原因就在脾有所損,導致運化之力低下,無法將所食精微輸布至四肢百骸,因此體力盡失。」于非颺一邊回答,一邊將白絲套套回手上。
  「這答案與其他大夫沒什麼兩樣,他們治不好,您能治得好嗎?」
  「其他大夫有開藥方吧?能否先讓我看看他們開什麼藥?」
  葉老爺朝總管瞧了一眼,總管便轉身拿藥單去,很快就拿了五張藥單來,遞給于非颺。
  于非颺翻了翻藥單,發現上頭寫的都是治脾虛的藥,大同小異。「這些藥方都在治脾虛,我看沒什麼不妥的。」
  「既然如此,為何小女病情始終未能好轉呢?」
  于藥兒一邊觀診,腦中思路也跟著轉動,在于非颺尚未回話前,就代替他回答:「藥沒問題,那就表示,咱們得從其他地方找問題了。」
  于非颺微勾起嘴角,讚賞的瞥了于藥兒一眼,心想她的反應機靈,將來大有可為呀。
  「其他地方?」葉老爺納悶的與夫人對望一眼,才又問:「什麼地方?」
  于非颺與于藥兒同時瞄了內室一圈,想要尋找有異之處,而于非颺見多識廣,很快就判斷出最可疑之處,吩咐于藥兒:「藥兒,妳來聞聞葉姑娘的身子,看是否同樣沾染上薰香之氣。」
  「好。」于藥兒點點頭,即刻來到床畔。
  她俯下身,握起葉小姐纖細的手臂嗅聞,發現葉小姐不只衣裳沾染香氣,的確就連肌膚也泛著異香。
  「義兄,葉姑娘身上的確泛著香,而且香得明顯。」
  「那就是了。」于非颺得意一笑。
  「是什麼?」葉老爺夫婦困惑的同聲詢問。
  于非颺起身來到葉老爺面前,雙手刻意環胸,唇角要勾不勾、要笑不笑的,頓時竟有種地痞來找麻煩的感覺。「葉老爺,咱們來打個商量吧。」
  「什……什麼商量?」葉老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就是被他的氣勢莫名壓迫住。
  「令嬡的病其實不難治,但你們得全心信任的配合,無論接下來我的要求如何離譜、沒道理、不可思議,你們都得照做不誤,不得有異議。」
  「只要咱們照著做,你就一定治得好小女?你憑什麼要咱們信你?」這個要求太奇怪,葉老爺不得不反駁。
  「這樣吧,兩日內,要是她的病好不了,我就收手不當大夫,並留在貴府當一輩子長工,這樣……你可願意賭一把了?」于非颺勾起一笑,胸有成竹。
  這分明就在挑釁呀!于藥兒蹙了蹙眉,雖然她知道義兄肯定有十成的把握才敢這麼說,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想為他捏一把冷汗,不懂有必要把賭注玩得這麼大不可嗎?
  葉老爺自恃閱歷不淺,怎忍得下被年輕後輩挑釁?他當然不能示弱,不再遲疑,衝動的回答:「賭就賭,只怕你輸不起!」
  「葉老爺放心,我這個人不會輸不起,就怕我的要求,你們不敢做。」
  「我就不信你能提出什麼做不得的要求,快說吧!」葉老爺已不想和他多廢話。
  「很好,那麼我要你們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在院子內挖一個坑出來,約半個人深,長的話……要夠一個人躺平。」于非颺笑笑的吩咐。
  「啊?」葉老爺還以為會是什麼天大難題,頓時錯愕的愣住。「挖坑?」
  「這只是開始,真正的重點……還在後頭。」于非颺的笑意微深,多了抹讓人猜不透的深意。
  葉老爺困惑的蹙起眉,雖想不透于非颺究竟在搞什麼鬼,還是命總管喚下僕過來挖坑,就照于非颺的要求挖。
  挖坑的目的在哪兒?于藥兒腦袋轉了轉,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,只能繼續靜觀下去。
  總管挑了四名壯碩的男僕,就在葉小姐院落內的空地處開始挖坑,丫鬟們聚在一旁好奇觀看,竊竊私語,真不知醫病和挖坑的關係到底在哪裡。
  約半個時辰後,坑挖好了,一行人來到坑邊探查成果,于非颺滿意的點點頭,接著吩咐葉老爺:「第二件事,請將令嬡放到坑裡,而且除了貼身裡衣外,不得再加其他的衣裳被褥。」
  「你說什麼?」葉老爺瞬間拔高嗓音,不敢置信:「要我的掌上明珠躺坑裡?這怎麼行,這是什麼狗屁治法!」
  「哈,瞧瞧,就如我剛才所言,輸不起的人絕對不會是我。」于非颺挑了挑眉,繼續激怒葉老爺。
  果然葉老爺再度中計,火大的說:「放就放,我就看你有多大能耐!來人,把小姐抬出來放坑!」
  「老爺……」一旁的葉夫人又驚又愕,害怕不已,但想阻止又沒辦法。
  「我去幫忙。」于藥兒轉身入房,越來越好奇接下來的發展。
  除了于藥兒之外,還有五名丫鬟一起抬出葉小姐,眾人齊心合力,來到坑邊後,先是三名丫鬟站在坑裡,才與站在坑上的另外三人小心將葉小姐放入坑底,妥妥的躺好,完成吩咐。
  葉夫人瞧著女兒,緊張不已,又瞧向丈夫,真不知這齣鬧劇會演變成什麼離譜的模樣。
  于非颺蹲下身,瞧著躺在坑內的葉小姐,摸著下巴琢磨道:「感覺力道還不夠,再來人把土覆在她身上,不需要厚,薄薄一層也就夠了。」
  「老爺!」葉夫人終於拔高嗓音,趕緊抓住丈夫的衣袖,想制止一切,她可不願見到女兒被活埋呀!
  「來人,覆土!」葉老爺早已騎虎難下,只能硬著頭皮命令,不管妻子的驚恐。
  男僕們一臉的緊張,拿著鏟子把堆在坑旁的土再慢慢覆回去,戰戰兢兢、小心翼翼,避開葉小姐的頭與脖子,脖子以下全都覆上一層均勻薄土,直到身子全被遮蓋住為止。
  看到女兒幾乎與被活埋沒什麼兩樣,葉老爺已經鐵青著一張臉了,激動的質問于非颺:「你要求的咱們都做到了,這樣能有什麼效果?」
  「葉老爺,不必急,咱們還需要等一等。」于非颺瞧了瞧天色,氣定神閒的回道:「差不多到午時,就會有些許動靜了。」
  「好,我就等到午時,要是午時沒有任何動靜,你就別想走出葉家大門!」葉老爺憤怒的威脅。
  于非颺一笑置之,完全不在意威脅,這種情況于藥兒也見多了,病患家眷因為心急,總是會有些心緒不穩的衝動舉措,只是口頭威脅算好了,有些家眷是直接動手,那就挺糟糕的。
  所以身為大夫,不只醫術要好,有時還得八面玲瓏、面面俱到,知道如何安撫病患家眷的心緒,要不然有時家眷比病人更危險難應付,救人不成反被家眷所傷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
  只不過,于非颺全然不吃這一套,病患家眷要是失去理智的對他動粗,他可是會不客氣的回打一頓,絕不吃半點虧,才不管什麼醫德不醫德,于藥兒就碰過好幾回,還得幫忙勸架消于非颺的火呢。
  一干人等就站在坑邊等待,忐忑不安、心緒不寧,幸好今日天陰,站久也不怕得了暑熱,葉老爺夫婦卻猶如在熱鍋上的螞蟻,汗早已遍流滿身,煎熬得很,不知于非颺到底行不行。
  好不容易,他們熬到近午時分,躺在坑裡的葉小姐終於有反應了。她眼皮子動了動,緩慢的睜開眼,氣虛無力的說:「來人……」
  「眉兒!」葉老爺與夫人頓時由憂轉喜,終於看到一絲希望出現。「妳的身子有好些了嗎?」
  「我……在哪兒……」葉小姐稍微轉了轉腦袋,竟發現自己躺在坑中,似被活埋,瞬間驚恐不已,害怕的喊道:「爹……娘……救我……」
  葉夫人再也忍不下去了,急著命令丫鬟:「快救小姐上來!」
  「等等,還不行!」于非颺即刻阻止:「現在救她上來,就前功盡棄了,若你們寧願她繼續病厭厭下去,直至香消玉殞,那就救吧,但後果我概不負責。」
  「這……」一被于非颺威嚇,葉夫人馬上失了方寸,不知該怎麼辦才好。
  「你……是什麼人?」葉小姐一邊喘息,一邊惱怒的瞪著于非颺。「為何阻止爹娘……救我?你……想害死人嗎?」
  「若要說害,差點害死妳的人,其實是妳自己。」于非颺蹲下身,嘴角大勾,笑得萬分惡劣,擺明了在看好戲。「葉姑娘,其實這坑不深,覆在妳身上的土也不厚,何需別人來救?只要妳自己起身,妳就得救了。」
  差點害死她的人,其實是她自己?于藥兒察覺到于非颺的話中深意,但她依舊不解,于非颺意指的是什麼?
  「你憑什麼阻止別人來救我?爹……娘……救命……」葉小姐還是驚恐的求救著,語氣依然虛弱。
  于非颺不再理她,起身對所有人說:「葉姑娘必須自個兒從坑中爬起才有活路,誰要是敢在此刻下坑救人,將來她要是有什麼萬一,帳就得算在救人反害人的傢伙頭上,與我無關。」
  僕人們面面相覷,不敢有任何動作,就連葉老爺及夫人也猶豫不決,怕女兒承受不住刺激,卻又不敢拿女兒的性命開玩笑,左右為難。
  「爹……娘……」
  所有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葉小姐在坑底呼救,不敢妄動分毫,無論葉小姐求救多少次,沒人幫她就是沒人幫她,眾人都不敢違逆于非颺的話。
  葉小姐呼求了好一陣子,發現始終沒半個人來救她,感到又憤怒又絕望,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,心想乾脆真的別活算了。
  聽到女兒的哭聲,葉夫人的心都痛了,真想代替女兒受罪,但一看到于非颺警告的眼神,她只能硬生生的咬唇忍耐,默默跟著流淚。
  葉小姐哭了一會兒後,轉而又氣又不甘,求生本能也跟著甦醒,試圖掙扎,只不過她四肢無力多時,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氣,因此掙扎的力道非常輕微。
  她不死心,休息了一會兒後再次掙扎起來,就這樣掙扎一會兒停一會兒,接連不斷,竟覺得力氣似乎有些恢復,使不上力的感覺好像消退了不少。
  葉老爺夫婦見女兒不再虛弱無力,連動都動不了,掙扎態勢越來越明顯,似有好轉跡象,原本的緊張擔憂也跟著淡去,反倒開始期待起來。
  「眉兒,再多使些力,妳就能夠起身了……」葉夫人趕緊鼓勵。
  「小姐,就差那麼一點,別放棄……」丫鬟們也跟著鼓勵。
  葉小姐繼續掙扎,好不容易,雙手破土而出了,她一邊喘氣,一邊用手撐起上半身,轉眼間,就只剩下半身還覆著土,她已經逃脫出一半了。
  葉老爺夫婦喜出望外,這是他們盼了許久的事,現在可終於讓他們盼到了!
  葉小姐又休息了好一會兒,才接著撥開腳上的覆土,並且雙腳同時使力動作,很快的,下半身也跟著破土而出了。
  于非颺一直觀察著葉小姐的狀況,直到此刻終於微微點頭,知道已經差不多,可以收手了。
  葉小姐試了好幾次,才勉強站起身,頻頻大口喘息,還是覺得全身無力、頭昏腦脹、腳步虛浮,但已沒過去那般嚴重,連想坐起都沒辦法。
  「好了,你們要幫,現在可以幫了。」于非颺揚聲說道。
  「快、快點!」葉老爺夫婦馬上催促僕人幫忙。
  僕人們即刻聚到坑邊,兩三下就拉起葉小姐,一離開土坑,葉小姐便虛軟的跪在地上,不停喘氣,腦袋一片空白,有種劫後餘生的空茫。
  等她喘息夠了,神智也恢復了些,她看著自己一身是土的髒身子,還散發著明顯的土味,頓時厭惡的大皺起眉,忍不住抱怨:「噁心死了,我的身子都被土味沾染了……」
  「哪裡噁心?就是這些土味救了妳,別不識好歹。」于非颺來到葉小姐面前。
  葉小姐抬起頭,胸中怒火頓生,恨不得將可惡的他大卸八塊,驕氣十足的質問:「你什麼意思?看到我如此狼狽還不夠,竟要我感謝這些土?」
  于非颺蹲下身,與葉小姐平視,微帶笑意的問:「讓我猜猜,妳是不是嗜香成癖?」
  「呃?」葉小姐心一虛,有些支吾的辯解:「我……我只是比一般姑娘家更愛薰香罷了,不行嗎?」
  「妳愛香不是不行,但妳嗜香過頭,成日浸淫在濃烈的香氣中,反倒害自己中了香毒。」
  于藥兒即刻想到他們初入葉小姐閨房時的感受,香氣瀰漫,而放在多寶格架上的罐子,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各種香罐。凡事過猶不及都不好,就像有些藥材,適度的使用是良藥,但只要不慎用過量,就會變成毒藥,于非颺的意思就在此。
  「香毒?」葉小姐錯愕一愣,就連葉老爺夫婦也一樣。
  「香能開竅,咱們醫病時也會利用濃烈氣味開竅醒腦,但妳長期浸淫在香氣中,致使身上諸竅大開,香氣入體,脈緩筋弛,脾也因此被香氣所蝕。」
  葉小姐繼續愕愣著,從沒想過,自己只是單純嗜香,竟也會嗜出問題來!
  此時葉老爺好奇的問:「那把眉兒埋入土內,為的又是什麼?」
  「葉姑娘香已入體,首要之務是將香氣排出,以驅香毒,因此埋土吸香,再加上土地化育萬物,帶有生之氣,葉姑娘的身子先被土吸走香毒,再得土生之氣,四肢無力之狀自然好轉,接下來只要再服幾帖藥養回氣血,就沒什麼大礙了。」
  這下子于藥兒終於明白,之前的大夫為什麼都醫不好葉小姐了,導致葉小姐中香毒的就是那香氣瀰漫的閨房,原因不除,再如何服藥補脾虛都沒用,她的身子會一直受香氣所擾。
  謎題終解,葉小姐的病況也不可思議的迅速好轉,葉老爺終於對于非颺心悅臣服,佩服不已,感激萬分的拱手道謝:「于大夫,您的醫術之絕妙,稱您為神醫也不為過!之前有諸多冒犯,是在下有眼無珠,請神醫絕對不要放在心上。」
  「說神醫太抬舉我了,一山還有一山高,真正的神醫能耐,是你們如何也想像不到的。」于非颺站起身,不見得意,反倒有一絲悵然之憾。
  只有他明白,真正的神醫究竟是什麼樣子,只可惜……就連他也見不到「她」了……
  于非颺突如其來的感慨,同樣盡收于藥兒眼底,她知道,他應該又想到「師傅」了,因為會讓他出現悵然若失之態的,也就只有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師傅了。
  「好了好了,話題別偏了。」于非颺正色起臉,告誡葉小姐:「妳的嗜香之癖要是再不收斂,再多來幾個神醫也拿妳沒奈何,妳好自為之吧。」
  葉小姐愣了愣,才微帶羞意的低下頭,驕氣盡失,輕輕的點了點頭。「嗯。」
  「那就好。」于非颺滿意的勾起嘴角,病人願意聽話配合,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了。

以上內容節錄自《許妳天下聘:第一部 藥兒姬》◎簪花司命 著.白象文化出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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簪花司命

對前世今生、東方魔幻、神話傳說、冒險愛情故事有著特別偏心的喜愛,個性兩極化,所以做事也很兩極化,文筆可以很輕鬆詼諧,也可以很正經深情,可以當個埋首拚命寫故事的文人,也可以瞬間轉換成腦中滿是書該怎麼賣、怎麼行銷的商人,一人當多人用,總覺得這根本就是在自虐,囧。
以其他筆名在多家小說出版社闖盪十年,最後卻被占星師刺中要害,說自己的本命盤與出版機構不合,就是個要自己闖天下的苦逼(?)命,最後只好換個新筆名,跌跌撞撞的走上獨立出版之路,自己寫自己印自己賣小說,這是老天爺要我歷練完後,將來要寫一本《教你第一次自己賣小說就上手》嗎?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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